清华博士7篇黔东南纪行,带你看一个不一样的黔东南

作者/士老帽 | 2020-01-23 14:33

黔东南入我梦里,先于当地族人的热忱,热情洋溢,覆盖着它的山山水水。
山水有灵,星罗棋布,“九山半水半分田”是真实写照。
如今的黔东南,高铁四通八达,镇镇公路连通,寨子生机勃勃,人们幸福满满。

龙洞堡机场出发,一路上走走停停,第一站是西江千户苗寨,凯里小住,接下来是镇远古城,再走是天柱,向前是黎平,终于肇兴侗寨。

凯里是州府所在,东南西北,美不胜收,我的心安顿下来。
每一程都是风光旖旎,山水秀丽,人文不拔,历史静穆,民风淳厚。
醉氧的清晨,与醉酒的夜晚比肩,美景如画,美食饕餮,原生态保持的矜持,文明有序传承。

我厌恶起自己的选择,觉过去浑浑噩噩,白白浪费了生命。
不奢求,灭人欲,是幸福的起点:握紧命运,砥砺前行,路在脚下,当对得起内心。
我醒了。
我在更深的深夜,无法深沉的沉思,知快乐稍纵即逝,幸福如影随形。
于是就有了,笔下的每一程。

肇兴侗寨,“大象家”客栈的夜。静谧中泉水叮咚,风竹缭绕附和的温柔。

鸡在四更天,啼鸣三次,叫了八声。第二次尾音长一些,我要睡下了。我自故乡来,不知故乡事。我心的故乡在哪里?

今天是月圆之夜,姿伽看到月亮,我就不是孑然一身,你看到月亮没有?月儿缓慢升起,离山顶不足六米的距离。云彩儿飘忽不定,月光调皮不皮。一会儿东山,一会儿西坡。高兴了是雨,快乐了是歌。

这一片山水,拥有不语藐视万物的洞见。人文世界,在自然面前,有微不足道的渺小。
一路游历,过流丹渐入佳境,青龙洞见贤思齐,紫阳书院犹见先生。
行程如梭,经宰告而宰贡村,比阳溪以浒包。
“无水无双福地,黔山第一洞天。”
真名不虚传。

苗寨爱建在山岭,侗寨喜水边安家。鼓楼温婉,吊脚楼惹火。温婉处少长咸集,惹火夜动人心魄。咸集尚贤楼,动人风雨桥。
楼高千尺见鹏程万里栖侗寨,桥长数丈闻凤舞九天绕苗乡。尚贤楼霁散为虹,风雨桥情真意切。

人啊!怕走入历史深处,它历历在目,保持沉默。
昨日,车行进在清水江左岸,江流平缓,水面在转弯处宽阔。
这是天柱往锦屏的道路,建设见证过去到未来之间,是所谓进步对文明的入侵。
世间每一处安生,被叨扰的鸡犬不宁。

三门塘古寨,已静默百年。进寨要轻声细语,先人谆谆教诲于壁上。
入门要小心谨慎,进门石严阵以待,依然如故防贼防盗防后生。

拾级而上,石板、石扶手,石墙、石槽、石碾……
石头能搞定的,在石匠手中,成为正见岁月沧桑的印迹。
款款而行,木门、木柱、木窗、木桌、木凳、木床……
木匠的媳妇儿会拉锯,手工技艺,木材生意,从代购到票号,锦屏的京城,过去到今天。

深深浅浅,是他走过的路,咳嗽过的夜,仰望过的星空,思念过的季节,爱过的人,追逐过的梦想和希望。
失去右臂的蒋先生,没了右腿的刘爷,是上天给予你们守望先人的机会。

机会稍纵即逝,机会再不属于有准备的人。祠堂栉风沐雨,风是进取,雨是归期,人年轻的梦想会慢慢长大,故乡就装不下了,他们于是流浪,他们于是思念,他们于是背井离乡的忏悔,他们委屈的泪水和泥,就堆砌了后人仰视的记忆。

记忆由来已久,男欢女爱的苗侗儿女,从来毫无保留爱意的深沉与含蓄。
看她走过池塘路,赤足翩翩感幸福。看他步入文昌阁,含情脉脉觉欣悦。细雨蒙蒙,夜色阑珊。静水深流,唱不尽苗侗情深。人如画中,波光粼粼。

一页页翻开历史。头饰花开,五彩斑斓。从远古出发的来路,是走向未来的壮阔。春风化雨,普天下是温暖的样子。温暖日深,人们忘记了它的由来。

夜风习习,月光璀璨。我犬卧一隅,美好随行。大歌声起,笔不达意。
我遗憾起,身躯不能是所爱的一部分,嘲笑起鸢飞戾天的峰,鄙夷起经纶世务的谷。

人经过颠沛流离会知道,家是某处寄寓身躯的所在。
人与生俱来,在黑暗中坚持,一定有曙光犒赏清晨。
我小心翼翼,写下一首小诗,恐打扰这一片神圣土地的安逸。

《灵魂归处》
浮生偶造须弥间,
西江千户第一山;
酒不醉人人自醉,
漫山氧起红豆杉。
天高不过雷公坡,
丽水至美舞阳河;
鹏程万里栖侗寨,
霁散为虹天际泊。
黔山半水半分田,
凤舞九天声声弦;
锦屏此去仰阿莎,
三穗安放王母前。
镇远咸威安天下,
天柱立地思远贤;
凯里魂归松皆雅,
游子寻幽黔东南。

………………

 

西江千户苗寨 组图

几年前我为了拍到这幅阳光云媚村景,在凯里等这天气有月余,雨后的西江千户苗寨。(摄影/影墨)

龙洞堡机场往每一个方向,都是美好。美好,人们定义不一,在黔东南没有分歧。有人表示不服,怪他没有身临其境。

第一站是西江千户苗寨,下次说。第二天镇远古城,然后说。今次说邦洞。

车在山中穿行,过了松皆雅隧道,有文斗苗寨的影子,指示牌出现了三穗、天柱。看白色的薄雾升起在比山还高的山上,看比远山更远的山峦叠嶂,看比绿更绿的绿树成荫,看比云更自由的云卷云舒,看风景把风景拥抱在怀里,看我在风景之中徜徉。

一行人此行目的,是与人瑞共襄寿举;目的地是邦洞侗寨。听闻,一个人千辛万苦穿梭时空,把五个子女养大成人。她,已是九十七岁高龄,依然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她,定是此间风物见证,山在看,水在看,云在看。我们只看她。

没有路,脚就是尺度;如果是高山,攀爬就是信念;生活态度成希望。生活在没有路的山,攀爬是希望的尺度。尺度由古及今,尚贤是最小的距离。

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山色空蒙雨亦奇”,什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什么是忘我,什么是启蒙与唤醒。只在一个瞬间,我双眼模糊。推开门,池塘倒影着插秧的身姿,小径丈量着风雨飘摇的记忆,大歌声响唤醒月光,耕牛在泥泞中欢畅。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诗人希冀;邦洞妈妈比早更早比晚更晚。凿井而饮耕田而食,是岁月留声;邦洞妈妈汗水多过溪流,饥饿赛过秋收。
涸泽而渔当户织,渔网格致心思,临行密密缝的紧致。生生世世经久不息,在斯人独憔悴的夜,在望子成龙的春天与期待凤舞九天的秋望。

嘘,让我们安静的听。听他们的歌,听她们的故事。
歌声起起落落,故事分分合合。有人精彩,有人黯然。起落里有你,分合中有我。
听,牛角根根做云梳,一天三遍头发乌;牛角盛酒酒做媒,从此放牛不读书。

读书是邦洞妈妈的灵魂,尚贤是侗族儿女的情愫;邦洞妈妈知道,把子女教育成人成才,就等于放飞他们去远方。
她们依然如故,培养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从此,他们活着她们的思念里。

后来,丝丝眷顾,在侗歌声声。侗歌究竟有多美,回想忘吻姑娘嘴。

可是,吉他传唱忧伤的歌:
原谅我姑娘
我生命有苟且,没有远方
远方是别人的流浪
他们以我为梦想

时光在此刻,最好的处理方式是浪费;此刻,想找个人,一起在黔东南虚度。虚度让我慌慌张张,写下一曲《温暖》,它的调子还没长大,等待作曲人出现在后来歌声里:

有些事
梦醒就不是
对的人
遇见就一致

如开始,从来时
若结束,到来世
温暖要一辈子

看白云飘过房子
听雨滴击碎心事
我只想让爱抱着
生生世世

生活
不过婆婆妈妈的事
生命
不过如此

有些事
梦醒就不是
对的人
遇见就一致

如开始,从来时
若结束,到来世
温暖要一辈子

看白云飘过房子
听雨滴击碎心事
我只想让爱抱着
生生世世

有些事
梦醒就不是
对的人
遇见就一致

如开始,从来时
若结束,到来世
温暖要一辈子

生活
不过婆婆妈妈的事
生命
不过如此

看白云飘过房子
听雨滴击碎心事
我只想让爱抱着
生生世世

看白云飘过房子
听雨滴击碎心事
我只想让爱抱着
生生世世
………………

肇兴侗寨!2018年央视春节晚会分会场之一。……

     千户苗寨,大美不言。见此情景,余秋雨黔驴技穷之嫌,以“用美丽说话”诠释西江,不羞不羞。
     美丽庸俗至极!西江千户“虫二”之至,配得上风月无边。
歌声醉人,美酒流觞;
月随影动,景诉衷肠。
白水河洋洋洒洒,吊脚楼壮美雄阔;
依山傍水几婀娜,郎情妾意多情歌。
千户青瓦鳞次栉比,苗寨古韵雄浑苍沃;
苗绣衣裳花团锦簇,长桌美宴饕餮如梭。
没有歌,你也没那么荡漾;
没有你,山也没那么忧伤;
没有山,水也没那么迤逦;
没有水,酒也没那么洒脱;
没有酒,月也没那么氤氲;
没有月,云也没那么霓裳;
没有云,树也没那么斑驳;
没有树,风也没那么憔悴;
没有风,雨也没那么飘摇;
没有雨,路也没那么诱惑;
没有路,歌也没那么妩媚……
没有你,要这风景做什么?!
    有道是:
千户骨感万人钟,
一池秋水半江风;
苗寨高擎梧桐树,
凤凰俯首松雅亭。
   
张小跳,第三次想着去浇路边花儿的时候,车刚好经过浒包村。这一段正在修路,Q5恰到好处的经过,比起A6的容易托底,舒服了不少。
清水江上,偶尔一叶扁舟,顺江而下,江水略混浊,要怪雨水淋漓。江对岸,在大兴土木,他们自以为是的进步,正强加给原生态文明。致富方式良多,商业入侵微不足道。
再下去是三门塘古寨,我醒了,恍若隔日,竟是今日。张小跳下车,又浇了一枝花儿。
野花不要太骄傲,昨天回雷山途中,也有人施过肥的。这有什么稀罕!
杉木茁壮,曾立于殿堂;青石泛黄,史书于其上;票号林立,领千古风骚;祠堂孔武,孝天下无双。
立于殿堂者似清江西去,书于其上者如弱柳扶风,独领风骚归记忆,唯有孝义美名扬。
我又昏昏沉沉,不知张小跳又浇了几只花儿?
可我无法安然入睡,兴奋的和小跳一样,准备去多安抚几株花儿。
醉氧了。
醉氧了。
醉氧了。
安抵已是傍午,不远处有零星灯光。
以为是山上,居然是天上。
有多少年,没见过星星?
我的无知汗颜,有说不出的感动。
仿佛早餐还在与午宴交流,到了晚饭时刻。
酸汤鱼开始冒泡,鱼腥草对腊肉说,木耳没听懂,榉木旁竹笋熟了,黑毛猪蠢蠢欲动,河虾咬了鹅,最好的水卤豆腐,红薯叶子叫苕波……
赤水河流的都是酒,酒逢知己万杯多,米酒煨酒珍酒,习酒茅台曲歌……
从此四海云游,高山流水一筹;
艳舞笙歌不色,月上雷公山头。
锦绣未央,红袖添香;
山重水复,豁然开朗。
锦瑟华年不负梦,
江湖浮云明日说;
兄弟青衫衣带水,
一杯西江半沉默。
苗饰多银,多彩多姿。
头饰张扬,发髻云鬓。
领口袖口衣摆裤角都凤姿流苏,穿针引线的恰到好处。
藏蓝灰白黛青,无不清新脱俗。
水一样的女子,温婉可人;山一般的汉子,敦厚明朗。
每一处酒肆流光溢彩,每一个笑脸洋溢着真情。
我醉在西江怀里,今夜,千户是我的姑娘。
作者:士老帽  兖州人
           
           《自  谑》
     我居东鲁泗水西,
     沙丘城南收麦人;
     二十北上游燕赵,
     中落幽云呼不出。
………………
侗寨三门塘,“全国文物重点保护单位”……

微雨痴情,霞蔚云蒸。
天无半日晴好,天气小孩子般,喜欢捉迷藏。
雨,扑朔迷离,骄傲放纵;一阵阵、一片片、一丝丝、一段段。
时而急促、时而慌张、时而莫名、时而惆怅……

山间薄雾缭绕,森林茂盛,是木故乡。

生在黔东南的张昊自是贵人,家在天柱犹如天助;他精力充沛过车辆,车熄了,依然服务不停。
昨晚上,月亮九岁,月辉冷艳,他撩动琴弦,任才情横溢出友情,友谊就形成了。
有过生命交集知道,世间有一片天空之城,天各一方,抬头就见,惺惺相惜的不必叨扰。

车子开进镇远,雨,细密如丝,丝丝入扣。
停下车,一众人往郭公馆旁的鹅火锅。
郭公馆,有金字塔外墙的感觉,刀砍斧剁棱角分明。
不知朝向的门,狭窄偏执,房屋靠山不小。

吃过饭,日头在别处逡巡,雨长胖了些。
出门看到,刚刚进门忽略的一株树,高且直,挺拔。
这树和房子,也不知道,谁看谁?

满街青石铺就的路,引我们到了“江南秋”酒店。
店面不大,是我喜欢的类型,闹中取静,更兼干净。

模模糊糊醒了,窗外雨淋淋,淋漓酣畅,雨又长高了。
感情这酒店后面,是河;我住的房间,前看是一层临街,后看则是二楼了。
人们爱雨天睡觉,不然呢?

晚饭时间到。
放下书,拔下充电器,沿街过桥,是别样“乜野”的异域风情。
移风易俗的生活意义,每一餐不同。
我不喝酒不抽烟,是渐次无趣的人。

隔壁是剧院,二十分钟后,上演情景剧。
内容精彩不断,回头专题说。
接下来,夜游舞阳河。

漫天星光,千年守望。
舞阳河呈S形,镇子临河而建,鼓楼在河道宽阔处,像极了太极图。
太极古镇,写满太上感应!
镇远偏远,是上苍钟爱,信仰之跃波澜不惊。
一座城,藏着历史,映着未来。
一座城,咏颂挚爱,拥抱痴情。

缄默,是古镇叹息;风韵,是筋骨记忆。
为年代的念想,在这片土地驰骋。
曾经:
黔东南烽烟四起,
飞虎队风起云涌;
军政部运筹帷幄,
郭公馆砥砺前行。
好男儿战时有血性,好女子素裹为家庭。
皮囊之下,灵魂自有归处。
盛世家园,幸福各自安生。

白云无尽,变幻莫测。
揣测过留白,白云苍狗不屑一顾。
仰视过苍穹,隐逸人群此刻安生。
都是过客,大千世界行色匆匆,某时某刻,有你有我。
想陶渊明,去《移居》中: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

河流和着欢乐的节奏,节奏有它的由头。
游人如织,都匆匆忙忙。
目光所及,灯火通明,月亮出来了。
粼粼波光,浩浩汤汤,相爱的人都到了街上。

荷塘凌乱不朽,小径阡陌恒久;
天柱犹如天助,镇远四海升平。

次日登上青龙洞,知今是而昨非;畅游舞阳河,忍看万事东流水,怅惘在别君去兮何时还中……

作者:士老帽  兖州人
           《自  谑》
     我居东鲁泗水西,
     沙丘城南收麦人;
     二十北上游燕赵,
     中落幽云呼不出。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旅行的陌生给人新奇,若灵魂摆渡的舟辑。

团队出行,始是个体,终是一伙。
拉姆一家青海来,单仁贤伉俪从深圳,老张自扬州,夏总北京出发;每到一地,应接不暇,有人遗憾离开,有人快乐加盟。

人皆坦荡,随时间交往,和睦日佳;渐次闲情逸致,道听途说;。
老张深沉,夏总幽默,单仁见多识广,拉姆顽皮,不尽欢乐。
同行同仁,时光飞逝,行程轻松,不知不觉已是第三天。

行进在山水之间,舞阳河左侧泛波。
流离于地远天高,中河山右旁俯首。

清风习习,喜不自胜。
行深致远,怪石嶙峋。

一座石门傍水敞开,门上有“入黔第一洞天”字样。

溶岩奇石,呈海底特征,想若干斯年之前,地壳变动,犹未可知。

拾级而上,入洞门豁然开朗,忽而今夏之觉,山门无隐,觐见大雄。

朝弥勒三生有幸,
敬如来课勤课功。

惊奇放生池,掷钱币以测福报。
欢爱观音堂,三炷香有求必应。

移步换景,即心即佛。
有藏经楼、望星崆、六角亭、玉皇阁……
千回百转,路见不平。

嘉靖九年,大德建紫阳书院于此,先贤增建为中元禅院。

知凡圣同居,鱼目混珠;
皆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儒、释、道、俗,俗不可耐;
观、庙、院、祠,高屋建瓴。

四海一家 ,天下大同,
纵横捭阖 ,秣马厉兵;
诸子百家 ,孜孜不倦,
百家争鸣 ,锱铢有声。

铁匠石匠木匠,匠心独具;
兵家法家农家,家和事兴。

子期羡居,伯牙思停,
一楼一阁,雕梁画栋,
青瓦映墙,回廊曲径。

日造阿房宫里,夜游圆明园中。

空中楼阁,楼中藏洞,
依山而建,见水知性,
比高悬空,颔首瑶池。

知整齐不划一,见参差以不构。

纵横有致,如海市蜃楼;
经纬交织,似蓬莱仙境。

三槐世弟,择邻而居,
东安族群,望风而停;
悠哉游哉,时不我待,
剑指东南,锦屏山中。

是夜,苗侗情景剧大幕将启,跌宕起伏入我梦中。
青龙洞人文不朽,舞阳河自然永恒。

镇远古城,承前人嘱托,载后人希冀;有识之士心向往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镇远,真远;舞阳,真净。

作者:士老帽  兖州人
           
《自  谑》
     我居东鲁泗水西,
     沙丘城南收麦人;
     二十北上游燕赵,
     中落幽云呼不出。
镇远古城!
5年前,我曾到最高悬崖处拍摄的这幅全景!(摄影/影墨)


人在更深的深邃,洞察到吸引。
在离开某地,依然魂牵梦绕。

去之前,心向往之。
在之时,乐不可支。
离开了,辗转反侧。

想黔东南,它有没有想我?
风雨飘摇,我交付的《浮生六日半》

第一日 西江千户苗寨

世俗的生活点滴是生命舞台的剧情,大俗大雅,在细节,在具体。
我想说,我深爱这方土地,和土地上劳作的人民。
时过境迁,时光里留下许多东西,留下无数记忆与情愫,但是留不住芳华。
在没有相应土壤环境,没有爱一切无以生长。
游历,是恰到好处。

第二日 镇远古城

雨蒙蒙,我来了。

第三日 舞阳河

无所事事,偷得浮生今日闲

第四日 天柱朝寿

远村近树云霞
蓑草残阳人家
鸡鸣狗吠炊烟
形单影只天涯

第五日 邦洞之夜

惊喜惊喜复惊喜
喜从三千四百里
花开堂前老铁树
尚贤楼前歌侗迤

半日 从江记忆

要离开了,吊脚楼布满风烛残年的印记:裂痕、凋漆、松弛……

究竟是岁月不负守望,春华秋实的丰硕。
只此心不望回报,那一刻谁动了真心。

诗若到此,管它的天荒地老;可是,诸事都有后来,后来还不是从前。

林林总总,我来过……
吊脚楼
风雨桥
长桌宴
高山流水
侗族大歌
鱼腥草
酸汤鱼
武陵郡
桃花源
……
还有你,善良的邦洞妈妈,美丽的侗族姑娘……
香甜的米酒,敦厚的兄弟情义。

《还有谁》

像山
沉默
像雨
缠绵
像云
自由
像树
守候
像你
是你

像我
看山
看雨
看云
看树
看你
看孤单

作者:士老帽 兖州人

《自 谑》
我居东鲁泗水西,
沙丘城南收麦人;
二十北上游燕赵,
中落幽云呼不出。

………………

舞阳河景区……

第六日,原谅我文字无力,语言苍白,不能将美丽带回,是我降低了黔东南的山山水水逼格。

人们喜欢旅游,物质生活丰富是一个原因。
徐霞客,真实的他,不知道什么样子?
今天,喜欢旅游的人都有酒店情节;哪有什么美食家,都是些馋猫馋嘴分子。
我们把美好冠以美好的名称,只是因为我们热爱。

我写下黔东南的攻略,也只是我的攻略,希望这些攻略对您多少有点参考吧!

从北京出发,建议不要太早,旅途的劳顿会降低,您对美好旅程的期望。
飞往龙洞堡,大约需要两个半小时,当你飞向太空,自然就与尘嚣绝缘。
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带着逃离的表情。

贵阳恰逢数博会,处处锦旗招展,却也不是欢迎我的。

从贵阳出发,高铁一个小时基本可以到达,你想到的大多数地方。
游历山水的人,是不辞劳苦的,他必然坐上比高铁更慢的交通工具。
高铁适合归心似箭,适合与恋恋不舍,迅速的断绝联系。

凯里是黔东南州州府,从凯里开车往下去,两个小时可以到达每一个县。
中国县域经济为单位的地域经济,才是最美好的。2800多个县都有它的独特之处。
古人讲三里不同风、五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三里五村,是形成各种美好记忆的地方。

我们出门在外,对于天无半日晴的黔东南需要雨伞,更需要做好防晒。
一个人在画中游,怎么能不准备好摄影工具?

选好交通工具,选好酒店,攻略好美食,选购地方特产,领略地方风俗……

西江千户苗寨有大型的露天演出,这个露天演出是人文与自然景观的大碰撞。
镇远古城不同,在小剧场把声光电,把演员植入观众,更是近距离把演员与我们大家互动到一起。
我们在哪里,人们都是欢快的?在演出结束,都是一起舞蹈,一起歌唱;最重要的是一起曲水流觞,高山流水。

来到一个地方,加入了他们的人群,不要有任何担心,一切都是善意的,一切都是美好,一切都是美好记忆。

会视觉疲劳,但你不会感觉到不爽,我一个高度近视的人,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眼睛的滋润。
我们看山,看水,看云,看异域风情,看不一样的感动,看不知转入此中来的恍若隔世。

无数儿时记忆还在,无数农耕文明换了地方,依然生生不息。
他们的博大胸怀,他们的包容,他们见贤思齐的伟大。

好山好水好风光,地肥人美牛儿壮。

有人爱阳光沙滩,有人爱城市历史,有人喜欢去马尔代夫毛里求斯,有人喜欢去威尼斯的水城,罗马的角斗场,二佛的铁塔和圣母院的钟,天安门城楼吹吹风。

这一方水土无疑是与众不同的,在这里,你能找到心的故乡,找到灵魂归宿。
更可以忘了自己,忘掉烦恼,远离尘嚣。

原谅我文字苍白,不能将所爱描述千万分之一。
更不能将美丽带到你的身边,愿你蠢蠢欲动,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愿你在肇兴侗寨的大象家客栈,找见我留下的祝愿,愿你能发出曾经凋零渴望怒放的心声,
愿你爱上四海为家,愿你的家在漂泊中有情有爱有明天。
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