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贵州 | 宋代贵州与中原的重要纽带竟是“马”
宋代,贵州文化出现了新的气象,有过一阵短暂的高潮,激起了几朵浪花。造成这种转机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宋朝对西南少数民族采取和平共处、相安无事的态度。此外,促进贵州与内地加强联系的另一个重要契机是卖马。这又是为什么呢?

赵匡胤建立宋朝,一开始就因北方的“边患”而感到不安,先是契丹建立的辽国南犯,继后是党项建立的西夏侵扰,接着是女真建立的大金与之对峙,闹得不可开交。由于北方边患不绝,北宋统治者始终抱定“北有大敌,不暇远略”的方针,对西南少数民族诸多防范,唯恐再生事端,采取怀柔政策,以求平安无事。
当时,西南少数民族政权中,以大理势力最强,它在段氏的统治下,封建经济有较大发展,人民倾慕中原文化,与宋朝保持友好关系,不时进贡,要求互市(经商贸易)。但宋朝统治者“鉴于唐之祸基于南诏,乃弃越嶲诸郡,以大渡河为界”,放弃对云南的经营,此即所谓“宋挥玉斧”。邻近大理的彝族各部,自唐末五代以来,日渐强盛,纷纷建立地方政权,著名的如罗殿国、自杞国、罗氏鬼国、毗那等。其余地方,仍然维持唐代的格局,乌江以北的思、播等州为经制州,乌江以南为羁縻州,皆隶属于夔州路(今重庆奉节)。建置虽有不同,却依然为大姓统治,但原先的谢氏、赵氏已经衰落,兴起了一批新的大姓,例如:思、奖、珍等州的田氏,播州的杨氏,清州等地的宋氏,南宁州的龙氏,还有西南七姓蕃和抚水州的蒙氏等等。
宋代,促进贵州与内地加强联系的另一个重要契机是卖马。马在古代战争中是不可缺少的,长期对北方游牧民族的战争尤其需要大量用马,故《宋史·兵志》说:“然北方有事,而马政亦急矣!”宋朝原先多在吐蕃、回纥、党项买马,谓之“西马”。可是,北方被占以后,马道断绝,不得已而在南方买马。起初是在四川买马,以川西地区为主,并在邻近贵州的泸州、叙州、夔州及南平军设有买马场,称为“川马”。到了南宋时期,“西马”罕至而“川马”不足,朝廷求马甚切,又开广西马市,在横山寨、宜州、邕州等处设场博易,当时谓之广西所买的马为“广马”。其实,“广马”并非广西所产,南宋地理学家周去非在其著作《岭外代答》中说:“产马之国,曰大理、自杞、特磨道、罗殿、眠那、罗孔、谢蕃、滕蕃等,每岁冬以马即边。”贵州处在购买“川马”和“广马”的交角上,黔北一带的马可在泸州、叙州、州、南平军上市,西部及南部的马可在广西出售,于是卖马就成了贵州对外联系的主动脉(而且,那个时候贵州有些地方出产的马也是非常好的良驹,关于这个话题咱们以后会说到)。
正是因为中央与贵州各民族关系融洽,贵州与外地的交往密切而且频繁,出现了一个安定、和谐、开放的环境,所以靠近经济、文化发达地区的黔北地区,在宋代日渐兴盛,特别是思州(今贵州岑巩)和播州(今贵州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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