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读者丨南方X 徐友英:医学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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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嘉宾:徐友英
铜仁职业技术学院医学院院长
徐友英
徐友英,副教授,副主任医师,曾任铜仁职业技术学院医学院教务科长、教学工作部副部长、督导室主任,现任医学院院长。长期担任《健康评估》《内科学》《诊断学》教学工作,多次获评院级优秀教案、优质课、优秀班主任奖。
今天我给大家推荐两本书,分别是《你好,钟南山》和《医学的温度》。《你好,钟南山》是钟南山院士真实人生的传奇之书。我们都知道,钟南山是中国工程院院士,抗击“非典”和新冠疫情特等功臣,公共卫生事件应急体系建设的重要推动者,“共和国勋章”获得者。该书从2020年新冠肺炎的抗疫之路切入,记录了钟南山院士迎战新冠肺炎、抗击非典的英雄事迹,通过追溯他不寻常的成长历程以及在医学领域的突出贡献,回顾他八十多年人生的奋斗历程,展现出他敢医感言、铁肩担道义、敢为人先、鞠躬尽瘁的“南山精神”。另外一本书--《医学的温度》,是由韩启德院士编著的医学著作,于2020年10月首次出版。该书结集了韩启德院士近些年对医学的本质、医学史、叙事医学、精准医学等的人文思考,同时对癌症、传染病、中医、死亡等阐述了其独特看法,对全速发展的现代医学技术及其发展方向进行重新审视,提出应回归以病人为中心的价值医疗、不能忘记医学的来路和归途等观点。该书充满着人文情怀与医者的温度,思想深遂,具有哲理性和普适性,给人以重要启迪。
作为一名医学教育工作者,我不仅关注医学生医学知识传授和技能培养,更注重医学生医德的培养。2014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大师生座谈会时对广大青年提出了勤学、修德、明辨、笃实“八字箴言”,鲜明阐释了“德”的 范畴 和“修德”的要求。2016年8月19日至2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强调:我国广大卫生与健康工作者要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强化医德医风建设和行业自律,为人民提供最好的卫生与健康服务。医德医风的培养是我们作为医学教育工作重要的任务之一。医德医风的培养也是一个长期的、“润物细无声”的过程,不仅需要在课堂加以培养和强调,更重要的是需要在课外不断塑造。
《你好,钟南山》分为三卷:“卷一·国士担当”书写了钟南山在抗击2020年新冠肺炎和2003年非典疫情的英雄事迹;“卷二·医者仁心”记录了他作为一名医生和学者,是如何全心全意为患者服务、对医学事业孜孜以求;“卷三·非凡人生”回顾了父母对他的人生启蒙,以及如何从一名遭人白眼的医生成为一言九鼎的医学权威的奋斗之路。这本书不仅让我们感受到了钟南山院士奋斗的一生和光辉的一生。更让我们感悟到“医者仁心”的真谛,在重大卫生事件面前的担当及全心全意为患者、为人民的为民情怀。这一精神更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集中体现,对广大青年都具有很好的启发作用。
《医学的温度》这本书,作者在书的序言里,首先回忆了儿时一次生病住院的经历,尽管用的是很一般的药,医护人员的关爱却让他第一回感受到来自父母和家庭之外的温情。正是这份温情奠定了作者一生的事业,得以成为一代良医,以至于古稀之年念念不忘,由此而悟出了“医学是有温度的”这一哲理。这位作者就是著名学者、医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韩启德先生。韩启德院士曾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副主席、九三学社中央主席、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主席、欧美同学会·中国留学人员联谊会会长、中国红十字会名誉副会长、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研究生院院长、医学部主任等职,是病理生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
《医学的温度》首先,讲的是治病之法,该书能启发人们思考生命。其次,该书也是一本关于医学的书,当然也是一本关于医学的书,医学首先是人学,医学从诞生那天起就闪烁着人性的光芒。从这个角度看,这本书其实写的是人类情感和人性表达,是一本充满着人文关怀的书,它深刻,它真诚,它有良心。它是对疾病、生命、死亡乃至人生的清醒认识,不仅仅是经验的、逻辑的,同时也是哲学的、审美的、人文的。正如书作者所言,医学的对象是人,人是有思想有情感的,在生病的时候尤其需要得到人性的关怀。疾病的根本危害在于伤痛,而伤痛是一种主观的感觉,所以病人最需要的永远是关爱和照顾。我们的许多医生都体会到,与病人沟通是看病最关键的环节。同一种病发生在不同人身上,他们的生理和病理变化相似,但内心的感受都是不同的,背后的故事也不同,能和病人有效沟通,是医者人文素养的体现。所以,医护人员是医学温度的主要传递者。我们现在的医学教育过于着重医学知识的传授,对科学精神与人文情怀的培养还很不够,需要我们从理念上、制度上、方法上进行改变。我们培养出来的医护人员要有好的人品与人格,要有爱心,懂人情,明事理,要能体会“性命相托”的凝重,做一个有温度的人。
首先,我来分享一下《你好,钟南山》里的经典内容,“卷一·国士担当”里迎战新病毒,该部分第一句是这么写的:“疫情从不与人类预约,他(指钟南山)从来就是大国卫士。”,在这部分,作者是这样描述钟南山参与抗击新冠疫情的:
2020年1月18日上午11时,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给钟南山的秘书苏越明打来紧急电话∶(电话内容是)新冠疫情不明,请钟院士今天无论如何亲赴武汉。苏越明在此之前潜意识里一直担心这个迟早会来的电话,因为钟南山的健康状况虽然还没有大问题,但是年龄毕竟不比17年前抗击非典的时候。
接到电话后,钟南山对苏秘书说“今天必须赶到武汉。国家的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国家需要我们去,我们必须今天就去!”,国家大事!钟南山说出这样的字眼让苏秘书一时间热血上涌。扒拉几口青菜,几口米饭,钟南山算是简单吃过午饭,然后迅速赶往广东省卫健委,讨论新冠肺炎疫情的会议。
下午4时30分,会议刚结束,钟南山和苏秘书直奔广州南站。列车长在餐车里为他们预留了两个座位。苏秘书十分担心钟南山的身体在餐车乘几个小时的高铁会十分疲劳,正想跟乘务员次沟通座位,钟南山对苏秘书连连摆手∶“不要这样,餐车有什么不可以?能到达就行了!把别人从座位上挤出来,没这个道理。”钟南山又谦和地对乘务员一笑,摆手示意不要惊扰其他旅客。
高铁上,吃完晚餐,已是晚上9时。钟南山终于停了下来,他用这点时间让自己静一会儿,哪怕一会儿,稍微眯一会儿就管用。他将身体稍微往下挪,把头往后靠在局促的椅背上。疲惫,是真的疲惫,是只有他自己才明了的那种累,但是只要稍事休息,他又会变得精神抖擞。
夜晚10时,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到武汉了。即将接近城市,窗外的灯光慢慢地开始多了一些。晚上10∶20,车到达武汉。40分钟后,中巴车到达武汉会议中心。钟南山分明地感到肩上的责任有千钧之重。他此时肃然沉思,凝神不语的神态,只有在2003年非典来临时才有过。
1月19日一早,以钟南山为组长的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成员一共6人汇聚武汉会议中心听取当地卫健委的同志向专家组汇报疫情进展后,迅速赶到收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患者的金银潭医院。听取医院领导的汇报、观察病人情况。1月19日下午,在对武汉有所了解后,高级别专家组在武汉召开了闭门会议,研究疫情相关情况。
19日下午5时,专家组集体前往北京。到北京后,连夜赶到国家卫健委,共同汇报和讨论当天调研的结果,对疫情进行总体的研判,为第二天向中央汇报做最后准备。会议从晚间11时一直持续到20日凌晨。
20日早晨6时,钟南山早早又起来准备材料,赴国务院向中央领导汇报疫情态势及防控建议。
20日晚上9点30分,钟南山接受央视《新闻1+1》节目的连线采访,简单明了新型冠状病毒存在“人传人”。
2020年1月23日武汉火神山医院开建,至29日,医院建设已进入病房安装攻坚期;2月2日上午,医院正式交付使用。从方案设计到建成交付仅用10天,这就是享誉世界的"中国速度"。1月25日,雷神山医院开建,于2月5日交付使用。钟南山为此欣慰不已。
听众朋友们,介绍了从2020年1月18日到20日晚,84岁的钟南山院士全程参与疫情研判的全过程,这种废寝忘食的忘我工作的精神、国难面前的担当精神,正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接下来,我将与听众朋友们分享第二本书《医学的温度》的精华部分。我第一个感动并受启迪的地方是他在这本书的代序中写到的一段:1968年底,我被分配到陕西农村一个公社卫生院工作。当时病人问得最多的是两个问题:“大夫,我的病你治过吗?”“大夫,我的病你能治好吗?”那时,我的回答常常是:“我没有治过,你吃我的药试试看。”结果,不少奔着“上海医生”来的病人不再找我看病。而同事中有一位老医生——他仅在旧国民党部队当过几天卫生员,常常告诉病人心脏有五级杂音,注射葡萄糖加维C就能治好——他的周围却总是围满了病人。慢慢地,我懂得了,病人需要的不仅是医术,还需要安慰和对医生的信任。我不能骗人,但必须学会沟通。我渐渐学会了如何跟病人说话。与此同时,我拼命地工作和学习,只要是有助于解除病人痛苦的事情,就竭尽全力去做。总之,是病人的痛苦驱使我去努力做事,是病人促使我不断学习。说句实在话,也是在病人身上的实践,让我的临床能力不断提高,是病人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基层全科医生。我学会了沟通,增长了本领,越来越得到农民朋友的信任。病治好了,他们感激我;病没治好,他们说“韩先生都看过了,也就这样了”;我收治的病人死了,他们反过来安慰我:“大夫看得了病,救不了命。可能医者能做的仍然只是“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
作者在代序的结尾是这样写的:
个人生命的铸成,需要无数生命的支援、补充、滋润和蕴化。一个医者的合格与成熟,需要知识与实践的支撑,也需要与周围的人不断地沟通互动,建立起共同面对疾病的医道。我感谢生命中的许多“偶遇”,这些“偶遇”让我悟到医道中的一些基本情理。60多年前照看我的护士,50年前感谢我的那位农民老伯伯,40多年前我在农村遇到的那些病人,大概许多都已经离开人间了,但是他们留给我的记忆,已经变成了我对医学温度的体验和理解。
医学是人学,医道重温度。
其次,我觉得他对医学的人文属性归纳很到位。书中他把医学的人文属性,归纳成三点。第一,医学的价值,既有客观标准,又有主观标准。20世纪以前的医生,作为家庭朋友的成分不比医学专业人员的成分少。医生知道,他们的处方大多是没有效果的,他们多数时间只是坐下来聆听病人的病痛,除了给予病人那些通过咨询获得的心理支持以外,别无办法。而另外一面,病人并不期待家庭医生能创造奇迹,他们惯见生死之事,“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呢?病人们也没有不满意的。在不同的情况下,医学的价值判断和主观偏好会有所不同。经济和社会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生活条件越好的人群,对医学的需求与期待越高,对医学的满意度反而越低。第二,医生既要治病,又要治心。心理因素在人的健康当中太重要了。恐惧容易产生癌症,癌症也会引起恐惧。很多癌症病人,不发现则已,一发现很快就被吓死了。从前我在农村基层当医生时条件很差,但效果不错,很多病人是我安慰好的。我从不会看病到会看病,后来越来越受大家欢迎,技术提高是一个因素,与我越来越注重安慰病人,知道如何去安慰病人也有很大的关系。再看生深一些些,疾病的根本危害在于伤痛,而伤痛都是主观的感觉,心灵是我们的归宿,所以病人最需要的永远是关爱和照顾。特鲁多,说的好,医生“是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还有一位西方哲人说得好,如果你不注意沟通、不会沟通,那么你知道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医生对技术的盲目乐观、对设备的过分依赖拉远了与病人之间的心理距离。现在有的医生看病头都不抬,问病人一句哪里不舒服,就开出一大堆化验单,或者X线、CT检查单,让查完再来看,病人能满意吗。现代医学还不能解除很多病痛,而又过分傲慢。第三,医学有边界。医疗技术飞速发展,人们对医学的期望不断提高,加上现代科学具有的意志自由的秉性,现在医学已经被赋予了过度的使命。比如医学生生活化:手术美容是一个典型的代表,现在每天有几百家医疗美容机构开张,很赚钱,美容该归医学管吗?我们在有些场合还能听到人类要征服疾病之类的口号。没有疾病,还有没有生命?反过来,有哪一种生命是没有疾病的呢?我想这些都是哲学的命题。
另外,我在这里想讲的还有他在书中写到的对于现代医学的反思。在现代医学之前漫长的时间里,一个人是否有病,主要取决于他的主观感受,病人拥有自己是否有病的首要发言权。因此,病人疾病的痛苦是医学介入的理由,是医学活动围绕的中心。科学产生了仪器,而仪器正在改变这个古老的医学实践景观和这个景观背后的伦理关系。在现代医学里,疾病多是根据仪器检查和化验数据而定义的身体结构或功能上的异常。仪器成了现代医学里病人“病痛”的主要判官,“疾病”可以脱离“病人”的主观感觉而独立存在。 由此产生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一个人有没有病、该不该治疗自己说了不算,那究竟应该由谁来决定?实际上又是谁决定的?而谁应为这些决定的后果负责?如果病人疾病的痛苦是医学介入的理由,那么病人眼前没有任何实在的病痛,医学是否应该介入?这些问题都值得每一个医学类从业者深思,而在这本书中都有较好的阐释。
对于如何做一个好教师,韩启德院士在新教师入职讲课时,他是这样说的:想对大家提一点希望,实际上是三句话,做一个好的教师,做一个好的人,做一个好的知识分子,做一个好的教师,第一要有渊博的学识,除了要掌握自己所从事学科的基本理论,基本知识与基本技能外,还要了解本学科的前沿知识。第二,要有独立的科研能力和出色的科研成果,只有从事先进的科研工作,才能把最新的知识交给学生,做不做科研对于学问的感受和理解是大不一样的,搞科研使人有见解。第三,要有认真的教学态度和良好的教学效果,教学是一门学问,需要下功夫的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要认真和严谨,第四,要做教学改革的促进派。要当好教师,不仅要有学问,不仅要有科研,不仅有好的教学态度,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还希望大家要大胆的推行教育改革。第五,要热爱当教师,要当好教师,最根本的还是态度,问题是内心到底想不想当一个好教师的问题?
在《我们的中国医生》这一章中,他是这样描述的“中国拥有一支特别能奉献,特别能吃苦,医疗水平正在不断提高的医生队伍,他们身上体现着社会的良心,在《我们的中国医生》这一章中,他是这样描述的“中国拥有一支特别能奉献,特别能吃苦,医疗水平正在不断提高的医生队伍,他们身上体现着社会的良心,体现着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特有的优良品质,他们的贡献应该受到全社会的肯定和赞扬,他们的职业应该受到全社会的尊重和支持,当然,我们的医生也正承受着社会转型时期严峻的挑战,肩负着比发达国家的医生更加艰巨的社会责任。我们的医生不仅要努力提高医疗水平,更要不断提高自己的人文素养,要认识到,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疾病,更是有思想,有情感的人,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医学的初心,医学是人类情感和人性的表达,目的在于维系人类自身的价值和保护自身的生产能力。”
由于时间的关系,只能分享这么多。书中还对医学是什么、医学的进展、控制疾病危险因素的考量、精准医学、循证医学、现代医学和中医应该和而不同、感悟死亡等进行了很多的论述,这些看原文应该更好。如果你你愿意去倾听一个对医学有深刻体验和感悟的医者的内心世界,你愿意敞开你的心扉,在彼此的交流中,去寻求做一个更好地传递医学温度的医者,亦或你想成为一个理性的求医者,我相信这本书都不会让你失望。
在健康中国战略和高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指引下,在铜仁职院加快“双高计划”建设、职教本科升创进程中,铜仁职院医学院积极探索新时代医学教育发展的新思路和新路径,把立德树人融入学生培养的全过程,努力为国家和民族培养有灵魂有温度、知识扎实、本领过硬的医学人才。下面向大家介绍铜仁职业技术学院医学院的基本情况。
铜仁职业技术学院医学院前身为铜仁地区卫生学校,已有60多年办学历史。我院现已建成以康复治疗技术专业为核心的康复治疗省级专业群,现有康复治疗技术、临床医学、医学影像技术、医学检验技术专业四个专业。其中康复治疗技术专业为省级骨干专业,2019年被认定为国家骨干专业。临床医学为铜仁职院唯一的国控专业,现有在校生2332人,自2007年来累计培养毕业生9300余人,留学生170人(老挝、哈萨克斯坦等)。培养政府订单生906人,为社会培养了大批下得去、用得上、留得住的基层医学专业技术人才。
《你好,钟南山》《医学的温度》都强调医者大爱的人文精神,我认为培养优秀的医学人才,除了注重培养他们的医学知识、和临床技能,更要注重培养医学生要富有爱心和同理心。读这两本书,能加深医学生对医患关系、医学人文的理解与思考,能使医学生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在不断精湛医术的同时学会给予病人关怀与慰藉,有利于服务健康中国助力乡村振兴实现全民小康。
作为一名教师,我认为读书可以增长职业智慧,完善教师道德,读书能提升教师心灵修养,读书能让人保持平淡的心境,多读书有利于更深入地钻研教材、教法。正如英国哲学家培根说过:“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学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之学使人善辩,凡有所学皆成性格”。
对于教书育人的教师来说,读书,还有更深层的意义。学校是学习知识的地方,办学水平高的学校,学习氛围必定是非常浓厚的,教师一定是带头读书学习的,这本身就是对学生的一种言传身教。爱读书、有学养的教师,往往都是学生心目中的偶像,教师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学生刻意揣摩效仿,有很多学生就是在老师的熏染下爱上读书的。很难想象,一个不喜欢读书学习的教师,能培养出爱读书学习的学生。
(本文图片均由受访嘉宾提供并授权使用)